妻子失踪3年我拿起儿子的画后立刻报警:我妻子有线索了
来源:欧宝官网 发布时间:2025-12-25 22:03:25
直到三年后,我被幼儿园老师紧急叫到学校。 面对老师指责我儿子“心理阴暗”、“画作血腥”的质问,我漫不经心地拿起了那张被揉皱的画纸。 只看了一眼,我头皮发麻,浑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冻结。 那不是涂鸦。 那是目击现场。 原来,林婉从来就没离开过这个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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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林婉的开始,像所有俗套的爱情故事一样美好。 大学同学,校服到婚纱。 她是系花,温婉动人;我是理工男,踏实肯干。 结婚那天,我发誓要让她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。
然而,命运在三年后跟我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。 儿子浩浩出生了。 起初,他是个漂亮得像天使一样的宝宝,大眼睛,长睫毛。 可跟着时间推移,我们得知了不对劲。 两岁了还不会说话,眼神涣散,叫他名字没有反应,只会对着旋转的风扇发呆几个小时。
诊断书下来那天,林婉在医院走廊里哭晕了过去。 重度发育迟缓,伴随自闭症倾向。 通俗点说,是个智障儿,而且很难治愈。
从那天起,这个家塌了。 林婉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。她开始变得神经质,一遍又一遍地带浩浩去检查,甚至逼着我也去做基因检测。 “是不是你的问题?是不是你们家有遗传病?” 她歇斯底里地质问我。
我做了三次亲子鉴定,也做了全套的基因筛查。 结果显示,浩浩确实是我的亲生儿子,而我们的基因都没有显性缺陷。 这就是个概率极低的意外,是老天爷随手砸下的一块石头,正好砸中了我们。
面对那一摞厚厚的鉴定报告,林婉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。 她不再抱浩浩,不再对他笑。 看着浩浩流着口水傻笑的样子,她的眼神里甚至流露出一丝……厌恶。
家里的欢声笑语消失了。 取而代之的,是无休止的沉默,和深夜里压抑的哭声。 岳父岳母来劝过,我爸妈也来帮着带孩子,但林婉的心门彻底关上了。 她开始晚归,开始对我爱答不理,甚至提出了分房睡。 我知道,她后悔了。 后悔嫁给我,后悔生下这个孩子。
那种压抑的日子持续了一年。 家里冷得像个冰窖。 浩浩虽然智力低下,但似乎可以感觉到母亲的冷漠,每次林婉经过,他都会吓得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。
看着曾经深爱的妻子日渐憔悴,看着无辜的儿子备受冷遇。 我心如刀绞。 我想,也许放手才是唯一的出路。 林婉还年轻,她漂亮、优秀,不应该被这个绝望的家庭拖垮一辈子。 这个沉重的十字架,我一个人背就够了。
那是一个周五的下午。 我特意请了半天假,去律师事务所拟好了一份离婚协议书。 条款很简单:我净身出户,房子、车子、存款都归她。 唯一的条件是,浩浩归我。 我想用我所有的身家,换她下半生的自由。
拿着那份沉甸甸的协议书,我推开了家门。 “婉婉,我们谈谈……” 我的话卡在了喉咙里。
屋里静悄悄的。 没有饭菜的香气,也没有电视的声音。 浩浩正坐在客厅的地板上,手里抓着一只没吃完的干面包,脸上挂着泪痕,显然是哭累了。 而林婉,不在家。
我心里咯噔一下,以为她又去岳母家了。 可当我走进卧室,拉开衣柜的那一刻,我傻眼了。 衣柜空了一半。 她常穿的衣服、大衣、那几双她最爱的高跟鞋,全都不见了。 梳妆台上的护肤品也被扫荡一空。 床头柜上,放着她的婚戒。
她走了。 没有道别,没有争吵,甚至没有看一眼她的亲生儿子。 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。
我疯了一样给她打电话,关机。 给岳父岳母打,他们说没见人。 问遍了她所有的朋友,都说没联系。
那天晚上,外面下起了暴雨。 雷声滚滚。 浩浩被雷声吓得哇哇大哭,紧紧抱着我的腿。 我抱着他,看着窗外漆黑的雨夜,手里的离婚协议书被我捏得粉碎。 “林婉,你好狠的心……” 我对着空荡荡的房子怒吼,“你不想过可以直说,为何需要这样丢下我们!”
林婉失踪后的第一个月,我报了警。 警察立案侦查,调取了小区周边的监控。 可是,那天小区的监控系统正好在升级维护,大部分摄像头都是黑的。 唯一的线索是,小区门口的一个商铺监控拍到,那天下午有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停在路边,一个身形很像林婉的女人上车走了。
“这很明显是离家出走。” 警察叹了口气,看着我怀里流口水的浩浩,眼神里带着同情,“陈先生,这样的一种情况我们见得多了。家庭压力大,不想过了,跟人私奔或者自己躲起来的可能性很大。既然没发现侵害迹象,我们只可以作为失踪人口登记。”
私奔? 我不愿意相信。 但那辆车,那个决绝的背影,还有家里消失的行李,都在嘲笑我的天真。
日子还得过。 林婉走了,浩浩还要活。 我成了单亲爸爸。 既当爹又当妈的日子,比我想象中还要难十倍。 浩浩大小便不能自理,吃饭要喂,晚上睡觉还要闹腾。 为了照顾他,我辞去了原本高薪的技术主管工作,换了一份时间相对自由但收入减半的销售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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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学会了换尿布,学会了做营养餐,学会了在深夜浩浩尖叫撞墙时,耐心地把他抱在怀里安抚。 我也学会了面对邻居和亲戚的闲言碎语。 “看,那就是老陈家那个傻儿子。” “听说他老婆跟野男人跑了,造孽啊。”
这三年,我没睡过一个整觉。 头发白了一半,背也驼了。 但我看着浩浩一天天长大,虽然智力依然迟缓,但他开始会对我笑,会含糊不清地叫“爸……爸”,我觉得一切都值了。
至于林婉。 那个名字成了我心里的禁忌。 我恨她吗?恨。 但我更想问问她,这三年来,哪怕是夜深人静的时候,你有没有哪怕一秒钟,想起过这个被你遗弃的儿子?
浩浩七岁了。 经过多方努力,我终于把他送进了一家有特教资质的融合幼儿园。 虽然是大龄入园,但能让他接触一下人群,总比天天关在家里好。 为了方便接送,我也把在老家的母亲接了过来。 有了母亲的帮衬,我终于能腾出手来多跑几个客户,想多赚点钱,给浩浩存点未来的保障金。
这天上午,我正在跟客户谈合同。 母亲的电话突然打来,声音急促且慌张。 “儿啊!你快来幼儿园一趟!老师发火了,说浩浩在学校出事了!”
我脑子“嗡”的一下。 浩浩虽然智力低,但性格还算温顺,除了偶尔发呆,很少惹事。 “怎么了?浩浩打人了?” “不是!老师说……说浩浩画画有问题!说他心理阴暗,吓到了别的小朋友!让你赶紧过去领人!”
办公室里,气氛凝重。 浩浩缩在角落的小板凳上,手里全是红色的颜料,低着头不敢看人。 年轻的女班主任刘老师坐在办公桌前,脸色苍白,似乎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。
“浩浩爸爸,这不是懂不懂事的问题。” 刘老师打断我,语气严肃甚至带着一丝颤抖,“我知道浩浩是特殊儿童,我们从始至终很包容他。但是,您看看他今天画的画!这已经不是涂鸦了,这反映出孩子内心深处有极度暴力的倾向,甚至……甚至是见过了什么可怕的场景!”
那是一张A3大小的画纸。 第一眼看过去,我只觉得刺眼。 整张纸几乎被红色的蜡笔涂满了。 那是那种深红、猩红,带着狂躁笔触的红。
“今天美术课的主题是‘我的家’。” 刘老师在一旁解释道,声音发紧,“别的小朋友画的都是房子、草地、爸爸和妈妈。可是浩浩……他一直在涂红色。我问他画的是什么,他指着画纸说……”
我拿起那张画,强忍着心里的不适,仔细端详。 浩浩的画技很拙劣,线条扭曲。 在一片杂乱无章的红色背景中,我隐约分辨出几个黑色的色块。
中间是一个长方形的黑色物体。 在那个黑色物体里面,躺着一个扭曲的人形。 那个人形是用粉色画的,但是身上被涂满了红色的线条,像是……血。 而那个人形的姿势非常怪异,四肢蜷缩着,像是被硬生生塞进了那个长方形里。
“陈先生,您再仔细看看背景。” 刘老师指着画面的右上角,“浩浩虽然画不好人,但他对物品的特征抓得很准。那个角落里的东西,是什么?”
顺着她的手指,我看向画面的右上角。 那里画着一个灰色的、圆柱形的东西,上面还有几个黑色的斑点。 而在那个圆柱体旁边,还立着一把……铲子?
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。 那个圆柱体……看起来像是一口井,或者一个大水缸。 而那个长方形的黑色物体……
我想起了三年前。 想起了我们家老房子的后院。 那个后院平时是堆杂物的,角落里确实有一口废弃不用的枯井,为了安全,我用一块大石板盖住了。 而那口枯井旁边,因为要修缮花坛,我曾经挖过一个长方形的深坑,准备埋那种大的蓄水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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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周,因为林婉失踪,那个工程就烂尾了。 后来警察来搜查过,也没发现什么,我就草草让人把那个坑填平了,上面铺了水泥,改成了一个放杂物的小平台。
我再次看向浩浩的画。 那个黑色的长方形……不是箱子。 那是哪个坑! 而那个被涂满红色的人形……
一瞬间,三年前那个雷雨夜的记忆碎片,像闪电一样击穿了我的大脑。 那天晚上,浩浩被雷声吓哭。 我以为他一直在客厅。 但是……在我回家之前呢? 在我拿着离婚协议书进门之前的半个小时里,家里发生了什么?
浩浩当时四岁。 他虽然不会说话,但他有眼睛。 他看见了。 他看见了那个“红色的妈妈”。
我猛地抬起头,眼神让刘老师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。 我掏出手机,手指颤抖得几乎按不准键。 但我还是按下了那个号码:110。
电话接通的那一刻,我的声音嘶哑得像个鬼。 “喂……警察局吗?” “我要报案。” “我妻子三年前的失踪案……有线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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